关爱九旬老人协会

这大概是两个蛇精病在在种种巧合下创造的产物XD。我们由一只文手和一只画手组成,来创造美【九】国【旬】队【老】长【人】在捡回冬【失】日【踪】战【老】士【伴】后的性【划掉】幸福生活。那么,大家好,我是Steve Rogers。

#重逢##第三次更博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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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Bucky他变得更加沉郁,说真的,他现在冷漠得着实让我心里很没底。

我警告自己很多次不要插手,不要去管,让他自己走出来。但你知道,让他一个人躺在那,痛苦着内疚着,这对我来说太难了。我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踏出那一步,我知道的,这种事,最终还得靠他自己来。

但是他今天躺在地板上时仍旧没有穿衣服。冰凉的地砖,繁复精美的花纹消失在他饱满的肌肉下面,那些热量在他身侧的砖面上柔软地氲出一层水雾。

那一刻我觉得,我得去帮帮他。

我承认我不太会照顾人,在我这两辈子里,他照顾我的时候比我照顾其他所有人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。

所以我想我能做的,就是躺在他身边,给他盖上件衣服,至少能减少些热量散失。

他转过头来看着我,看了很久,然后他拉起嘴角笑了笑,有中士的影子。

我那时突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开口,所以我说的第一句话听起来很蠢,Tony知道后还笑了我好久,但我想说这真的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。

我说,你想我陪你说说话吗?

是的,看起来是很不合时宜,但它起作用了,不是吗。

Bucky停了好久都没出声,在我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我时他却突然开口了。

他说,你会帮我么,Steve?

他的声音是喑哑的,像是印象里耶路撒冷厚重的钟声,闷闷的在喉咙里翻滚。那些音节一个个滚出他的喉间,重重的砸向我。

我怎么能拒绝。

我凑近了一点,我告诉他我会帮他,我会像他从前保护我那样陪他一起,我发誓。

也许是我的声音太过正式——我跟Bucky比起来总是更为正经的那一个,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——他稍稍愣了愣,然后他冲我笑开。

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的感受,我敢说那是Bucky回来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。就像是,就像又是回到了过去我们一起打闹的时光,我很瘦弱,而他还是保护我的那个人。

我多希望能再次看到那样的笑容,温暖,热烈,带着拉斐尔治愈人心的力量。

而在我走神的时候,他亮起来的嗓音戳破层层迷雾在脑海中响起来。他努力露出属于Bucky的笑容,他说他会努力尝试。

他说,那是为了我。

一瞬间我像是患了失语症,神经已经拉扯得发痛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。好在Bucky似乎看懂了我的窘迫,他偏过头,像记忆里那样,重重捏了捏我的肩膀,手指间是满溢流动着的力量。

我看着他,心里默默再向上帝祈祷一遍,请让那一天快些到来。

Steve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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